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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德君:“伪弹词”:清代弹词编纂的重要类型

发布时间:2024-10-19浏览:45

今天给各位分享季德君:“伪弹词”:清代弹词编纂的重要类型的知识,其中也会对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清代弹词的发展在乾隆至道光时期达到鼎盛。弹词的创作和出版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弹词的说唱和接受也如火如荼。 [1]

《绣像金瓶梅传》此时发布。此弹词封面中间标题为《金瓶梅绣图》,右上标题为《雅致雕谜部南词》,左下标题为《书房轩子》 ”,上面的标题是“道光壬午刻”。正文为序,落款“嘉庆二世”。庚辰十五年,贾平岳,书于吴池宅,费仙师认而撰之。”

全书共15册,100章。现藏于日本东京大学东方文化研究所双红堂图书馆。

日本学者鸟井久治早在1956年就写过一篇文章《关于绣像金瓶梅——金瓶梅版本考补》[2],对南词的版本概况及其与《第一奇书金瓶梅》的关系进行了简要回顾。

撰稿:盛志梅《清代弹词研究》

国内学者方明编《金瓶梅资料汇录》、胡文斌编《金瓶梅书录》、黄琳编《金瓶梅资料汇编》等,也都记载了这首南词的基本信息。

近年来,陈维钊写了《南词〈绣像金瓶梅传〉考论》[3],指出这首诗的作者可能是“废闲大师”马永清。其表演以多人角色扮演为特点,呈现出由说唱向戏曲艺术表演的明显趋势。趋势。

撰写《“后”世情小说?——析南词绣像金瓶梅传对原著小说的接受》的台湾学者胡雁南更详细地审视了这首诗的文本形式,指出其对小说《金瓶梅》的改编有意弱化了小说向世人展示的意图,而凸显了原著故事的浪漫故事。这一特征可以作为这一时期世俗小说的生产走向的替代参考[4]。

1.南慈《绣像金瓶梅传》的作者及文本性质

根据《南辞《绣像金瓶梅传》序言的标题,可以推断其作者为“飞仙先生”;另外,这首《飞仙大师》还为《绣像福寿大红袍》 《绣像说唱麒麟豹全传》 《绣像十五贯》等弹词歌曲创作过。序言,与这些唱词的序言相似,这可能是因为“废闲大师”为了方便而一序多用;

另外,《绣像福寿大红袍》的款式与南瓷《绣像金瓶梅传》的款式基本相同。两本书每章前都有一个开篇“唐诗唱”,而且很多开篇内容几乎相同。

因此,说“飞仙主”是清代甲道时期著名弹词作家是有根据的。着有《绣像金瓶梅传》等多部弹词作品。但仔细考察一下,上述观点或许并不恰当。

改编小说《金瓶梅传》

先说“一序多用”的问题。

弹子《十五贯》 《麒麟豹》 《福寿大红袍》。其实还有《文武香求》 《落金扇》等,各卷序言一模一样。

《福寿大红袍》的序言为道光辛嗣(1821年)所撰。序言中说,“回想起童年和成长……我家这几年的运势坎坷,最近更乏味了。”这显然是中老年人追忆往事的语气,说明这个废闲老爷此时至少已经年近四十了。

到同治丁卯时(1867年),为《:010—30000》作序。又过了四十六年,他已经年近九十了。从时间跨度来看,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十五贯》 序落“河岳同治二年,沉江义史书于星宇山庄醉月楼,遇二酉室主人”。

“申江一师”、“二酉房主”和“飞仙师”(渊湖一师[5])是同一个人吗?

序中提到的“星宇山庄”和“红宇山庄”,以及序中提到的“醉月楼”和“万月楼”。 “瑶月楼”,是同一个地方吗?

谭慈《文武香求》

没有办法知道。《福寿大红袍》 序落“同治贵友书在飞春阁,喻玩家知”。这位“玩玉老师”和“废物大师”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也颇具推测性。

第《麒麟豹》卷序亦署“费仙师知而书”,但此序完全抄自谢毅第《十五贯》卷序。

李家瑞老师曾指出:“弹词书的出版,都是靠炒作,所以很乱。有同一篇序,却附在几本不同的弹词书上……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这非常重要,很难确定哪个是第一个,哪个是最后一个。”[6]

因此,根据“一序多用”来确定《麒麟豹》等作品的作者是不可靠的。

谭慈《十五贯》

至于说《十五贯》与《南词》《落金扇》的体例基本相同,以及两本书中近40回弹词的开篇即《唐诗唱行》是相同的,这还不够证据。

因为当时方本南词的风格几乎相同,不仅《绣像金瓶梅传》和《第一奇书金瓶梅》的风格一致。

至于作为弹词开端的“唐诗唱句”,有的非常受欢迎,以至于在说唱领域的不同弹词书籍中经常被复制和使用。

例如,《唐诗唱》《绣像金瓶梅传》,卷3至5,第21至32章,《大红袍》 《绣像福寿大红袍》,也出现在嘉庆版,卷26和2,《绣像金瓶梅传》,共十七卷,但我们不能认为这两部作品是一个人写的。

事实上,第《绣像福寿大红袍》卷的序言中明确指出“此书必有古本”,而书末也承认“古本历来重演于近代,文中字字句句”是真的。”可见,这个弹词充其量只是《飞仙主》的翻版。

如果你开阔眼界,你还可以发现,转载别人的书、盗用别人的订单,都是“废闲大师”的惯用伎俩。

如道光三年,他分析了《明野昆池刊》御明堂审定本的北宋第《绣像金瓶梅传》号,更名为第《绣像金瓶梅传》号,并改名为《直隶为人》序。我已经有了玉明堂审定版,并且把“直隶伟人校对”改为“废闲大师校对”。

弹词·两宋全传

《占魁》很可能也是重印版,因为早在道光版出现之前,《雪塘》弹词就已经问世了。

阿英老师曾发现两卷乾隆时期的弹词唱卷,一本是《芭蕉扇弹词》(仅存的最后一卷),说唱《绣像福寿大红袍》个人物故事[7];另一首是《南北宋志传》(实际标题是《北宋金枪全传》),这首歌的第三卷到第五卷的第21到32章开头是《绣像金瓶梅传》 《金瓶梅》。阿英将内容整理并写在《富贵图》上[8]。

笔者发现道光本第21章至第32章第3卷至第5卷第《金瓶梅》章的开头章节恰好为《金瓶梅传弹词》 《绣像金瓶梅传》,其内容与乾隆本相同阿英提到的。 30000 《占魁》 与描述完全相同。

笔者还将乾隆本卷六至七卷三十六至四十九章与道光本相应章节进行了比较,发现无论是卷数、布局还是内容都一模一样。请看下面的图片:

《雪塘》(“乾隆版”)

《占花魁弹词钩沉》(“道光版”)

这不应该是一个奇怪的巧合。遗憾的是,阿英的文集《绣像金瓶梅传》只有二十章,即第29章至第49章。

当时阿影在写《占魁》的时候,并没有说这本书是一个片段。他抄的也是《唐诗唱词》二十一至三十二章,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大部分都散失了。

即便如此,有一点似乎是确定的,那就是阿英看到的《雪塘》一定不是道光版,因为道光版已标注为道光人物,其序言也标注为二十五日所写。嘉庆年间。岁月,他无法视而不见。

他之所以明确说自己收藏的《占魁》是乾隆版肯定是有根据的。这样看来,道光版很可能只是乾隆版的翻版;而费贤的师傅不可能是道光版的作者,而只是一个转载者。

《雪塘》封面右侧刻有“亚条米本南辞”,《绣像金瓶梅传》封面右侧也刻有“南磁亚条”。

李家瑞老师指出“南词只是弹词的一种”,用官方发音说唱。 “在不懂吴语发音的地方很流行。”从文字上来说,不懂吴话的人也能听懂”[9]。陈如恒还指出,南词是“浙江各种说唱的总称”[10]。

其实,将弹词分为五音弹词和观音弹词,而将南词视为观音弹词并流行于浙江,似乎有些绝对。例如嘉庆归佑(1813年)刊行版本《绣像金瓶梅传》。书中,傅、静等人物用苏白来唱歌,说书人也用苏白来抒发感情。由此可见,这种南版唱法应该在吴国流行。

谭慈《绣像金瓶梅传》

清朝同治年间,《人间天悔生》《占花魁弹词钩沉》卷二《绣像金瓶梅传》中说:

“南词流行于吴中,南词组成七言句,似词非词,似乐非乐,与弦、弦相和,以升调。词的种类多为简单又熟悉。 闺中小孩子都喜欢听,所以都是盲女。

这本书的名字叫《歌声书》。还有失业闲人写的小说,如《绣像金瓶梅传》、《绣像金瓶梅传》等。一本书唱了十天、好几个月后,他们聚集在一家茶馆里,加上一些评论。因为它们是用三根弦演奏的,所以它们也被阅读。称为“弹词”,读音有“马雕”和“玉雕”。其实这只是随意玩玩而已,与宫商无关。 “[11]

这清楚地指出南词在吴中也流行,又称“弹词”。

还要谈谈《文武香求》的文本性质,即它是否是一个适合舒畅表演的剧本,是舒畅弹词的记录和汇编,还是只是一个模仿舒畅弹词艺术形式而编写的案头阅读器?舒畅弹词。辨别。

如上所述,这本书的主人很可能就是转载《雅调南词绣像云琴阁》的书店老板。他重印这本书,目的是为了出售它以获取利润。恐怕主要不是为了书店演出。

事实上,《文武香球》并不适合直接用作说书的剧本,因为书中有很多不适合说唱的不和谐音。

比如第二章《金蹏逸史》就抄袭了小说中西门庆和英公的誓言。语言优雅,类似骈文,但不适合说唱;

第28章,《张采之》,第62章,《文武香球》,第63章,《落金扇》,抄自小说,使用了大量摄影术语。坐在办公桌前阅读几乎不可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书店里的说唱观众一定很困惑。多雾路段。

第三十六章,《绣像金瓶梅传》,是小说中宇文绪忠弹劾蔡京、杨坚等权势奸臣的奏折抄本。

第77章《绣像金瓶梅传》我抄了小说里翟谦写给西门庆的信。它也是有文化的、自命不凡的、难以阅读的。

另一个例子是第60 章《绣像金瓶梅传》 和第79 章《拜盟》。歌词中有大段相当露骨的性描述。他们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说唱呢?

《算命》

其实,熟悉弹词创作和表演的人都知道,弹词

“除了唱段之外,只有一些简单的摘录。编撰时,完全是为了方便演奏者和演唱者。因为正式的弹词小说是说书人拍的,不方便弹唱。所以他们收集了这些弹词。”剧本与市面上流行的弹词小说有所不同。

所有常听的人可能都知道这个水平。 ……歌唱老师写的剧本和书店里印的弹词小说性质完全不同。书店出版的弹词小说中,颂词不妨以文学作品为蓝本,使之更加雅致。

但歌唱老师的剧本首先必须要大众化,这样唱出来别人才能充分理解。如果过于优雅,演唱者和听者都会感到困惑,书的趣味性也会降低。不少”[12]。

据此,《冰鉴》应该是一部不同于说书剧本的“弹词小说”。基本上是对原著小说的增删改写。当然,它不是弹词艺术家说唱的记录或汇编,而是模仿弹词“代言式”说唱形式的案头阅读器。

弹词艺术家如果真想将其作为剧本使用,无疑要根据书店演出和接待的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艺术再加工。

弹词的风格可分为叙事型和背书型两种。叙事风格最早存在,后来演变为代言风格。

李嘉瑞老师说:

“为什么弹词从叙述变成代言?因为弹词本来就是一种说唱和解说。说唱的人模仿书中人的语气,描述他的表情,不知不觉地追随书中人的动作和言语。这本书,并感叹写在书中的回应成为认可的话语。”[13]

胡世英老师说:

“弹词从叙事体发展到说话体,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叙事体可以称为‘文辞’,只能在书房里读;说话体可以称为‘唱词’,只能在书房里读。可以在书店里弹唱。”[14]

说“岱岩式”弹词起源于书店表演或许是对的,但说“岱岩式”弹词“是在书店里弹唱的”就不够严谨了。

陈如恒老师分析指出:

“有人认为弹词可分为叙事性和背书两种。叙事性是案头读物,背书是艺术家的剧本。因此,叙事性是文学性的,如《谈相》、《参论》等。他们一般以第三人称叙述,背书属于歌词,不仅以第三人称,也可以以第一人称,如《寄柬》、《架合》等。

虽然这种划分有一定的道理,但现实却并非如此。很多文人的作品都是以歌词的形式写成的,表面上看与艺术家的唱词没有什么区别。不过,由于第一人称告白总是以平行散文的形式写成(有时还利用一些韵律或对联来展现作者的才华),所以这类作品仍然是一个研究对象,比如《苟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15]

笔者认为《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表面上看是一种代言风格的弹词,但并不适合书店弹唱。 《弹词》是书店印制的案头读物,供人们购买、阅读。

有学者将这类弹词称为“学弹词”,并举例,如《绣像金瓶梅传》 《天雨花》 《精忠传》 《珍珠塔》等,极具书卷气,是一种“基本上已以办公桌为基础”。虽然“可读性很强,但不适合唱歌”[16]。

清·谈词《义妖传》

值得一提的是,《水晶球传》中还存在角色说唱的问题。

有学者指出,“与弹词的代言类型相比,《绣像金瓶梅传》”不仅是代言风格,不仅说书人扮演不同的生、旦、净、丑角色,而且多人扮演不同的角色。此时的弹词更接近戏曲”[17]。

这似乎有点夸张。胡世英老师曾这样解释弹词中的角色说唱:

“如果是说唱风格的弹词,歌手必须自己提出问题和答案。如果有男声或女声,歌手还必须学习如何发出男声或女声。这两个级别之一称为或许忏悔和生角是上手,丹椒属于双手。”[18]

陈如恒老师还专门分析了绍兴流行的南词“平湖调”,指出:

“平湖曲多由三人演奏,乐器为扬琴、二胡、弦子,分别由三人演奏。但只有弹弦子的人在唱歌、表达自己、表白自己,其他两人只是演奏乐器。这种三人合奏被称为“三品”。

随着乐器的增多,可能会有‘五’、‘七’、‘九’的区别。 ……但不管怎样,弹奏弦乐的人是整个说唱的主体,弦乐成了主导乐器。唱歌时,一个人扮演着生、旦、净、丑的不同角色。唱歌和告白不能随便用。 “[19]

所以弹词即使写得有代表性,也和演戏不同。并不是说书中标明了几个角色,就得派几个人分别扮演。

新刺绣肖像批评《燕子笺》

例如,《拱璧缘》。第三章《蕴香丸》,这次的人物有小生、符、正生、武生、杂、丑、花旦等,是不是说,真正说唱的时候,需要派七八个人上台演奏呢?角色?这些角色怎么样?恐怕这不是真的。

《梅花韵》《崇拜联盟》第二章也有一丝“公白”的意味。这种“公共白度”不应该用与“教诸古色”相同的方式来解释。这被认为是“多人扮演不同角色”的证据。

事实上,如果书店演出时确实需要公开表白,可以由伴奏者来进行伴奏。

因此,可以说,《燕子笺》的角色扮演说唱具有戏剧性倾向是现实的;但如果说它是“多人扮演的作品”,那就有点夸张了。

2.南词《绣像金瓶梅传》小说改编《绣像金瓶梅传》

南辞《金瓶梅》目录、杂项、趣谈的标题是《秀香第一期齐传金瓶梅》。其杂记、趣谈、序言也均抄自《绣像金瓶梅传》,可见是根据《齐书》第一本而写的。适应了。

从长度上来说,《遇兄》的正文约75万字,而南半部《绣像金瓶梅传》除去每章开头的《唐诗唱》,约24万字,不足一——小说的第三部。那么,《绣像金瓶梅传》是如何改编小说的呢?

(1)故事情节的选择和删除

当我们对照小说阅读《绣像金瓶梅传》时,不难发现,它对西门庆运官、嫖娼、受贿徇私舞弊等情节进行了大量删减,做生意和放贷。请看下表:

南慈惠母

对应《奇术》篇

删除南词

第26章《金瓶梅》

第12章《绣像金瓶梅传》

删除西门庆梳理李贵姐、应伯爵等人嫖娼取乐的情节。

第27章《第一奇书金瓶梅》

与上面相同

删除李桂姐以挑衅的方式强迫西门庆剪潘金莲头发的那一段。

第34章《第一奇书金瓶梅》

第15章《绣像金瓶梅传》

删除了西门庆、应伯爵等人在丽春院宴乐的场景。

第35章《绣像金瓶梅传》

第16章《绣像金瓶梅传》

删除西门庆去参加应伯的生日。

第36章《私仆》

第17章《潘金莲私仆受辱刘理星魇胜求财》

删除西门庆给周守贝过生日。

第38章《受辱》

第18章《择吉》

来保等人奉命进京行贿丞相府。

第46章《佳人笑赏玩灯楼 狎客帮嫖丽春院》

第21章《佳期》

西门庆和应伯在青楼喝酒嬉戏的镜头被删掉了。

第六十九章《西门庆择吉佳期 应伯爵追欢喜庆》

第32章《参论》

删除西门庆家宴、郑爱香儿、李桂杰与应伯爵相互嘲讽等文字。

第七十三章《宇给事劾倒杨提督 李瓶儿许嫁蒋竹山》

第34章《脱祸》

西门庆收受贿赂帮助刘太监。

第76章《赂相府西门脱祸 见娇娘敬济销魂》

第35章《邀酒》

西门庆惩罚平安,为书童报仇,并宴请应伯爵等人。

八十次

《吴月娘扫雪烹茶 应伯爵簪花邀酒》

第38章《继女》

西门庆派了一匹马到夏悌那里去惩罚。

第81章《李桂姐趋炎认女 潘金莲怀嫉惊儿》

第40章《乞恩》

删除第三十九章:关兄送到玉皇庙。

第82章《献芳樽内室乞恩 受私贿后庭说事》

第46章《女妆》

删除第41至45章,包括西门庆与乔大虎的婚姻、元宵放烟花、桂姐拜月神为干妈、黄四借钱等。

第83章《西门庆为男宠报仇 书童儿作女妆媚客》

第48章《雪夜》

第47章已被删除。苗庆贪财害主,西门庆收受贿赂犯法,曾御史参与弹劾,蔡太史罢免曾御史并被流放。

第84章《王六儿棒槌打捣鬼 潘金莲雪夜弄琵琶》

第49章《妆鬟》

删除了西门庆宴请蔡玉石并要求他花三万元盐的情节。

第85章《抱孩童瓶儿希宠 妆丫鬟金莲市爱》

第51 章《卜龟》 上半部分。

删除西门庆与徐四、李三、黄四等人的业务往来。

第86章《元夜游行遇雪雨 妻妾戏笑卜龟儿》

第52章《戏赠》

删除伯爵洞府的春娇戏。

第87章《弄私情戏赠一枝桃 走捷径探归七件事》

第54章《遇梵》

西门庆和应伯在郊外等着喝酒玩乐。

第88章《请巡按屈体求荣 遇胡僧现身施药》

第55章《试药》

删除苗族送歌手的事。

第89章《打猫儿金莲品玉 斗叶子敬济输金》

第57章《调婿》

删除第56 章《应伯爵山洞戏春娇 潘金莲花园调爱婿》。

第九十五章《视诊》

第65章《应伯爵隔花戏金钏 任医官垂帐诊瓶儿》

删除西门庆接待刘皇太尉等事项。

第九十六章《庆寿》

第67章《西门庆两番庆寿旦 苗员外一诺赠歌童》

删除第六十六章:翟谦写信预测西门庆即将升职等事宜。

第九十八章《喜舍》

第79章《闻缘簿千金喜舍 戏雕栏一笑回嗔》

删除李三、赖珏忘恩负义、靠古董的批准文件。

本来,小说《西门庆捐金助朋友 常峙节得钞傲妻儿》是为了写“朝野之事,官私相承……与夫权相合的状态,失心笑的境地”而写的。后面……枣浩的机械智能,粉黛的自恋争美,一时的怯怯的招呼客人,一时的对奴隶的窃窃私语。”[20]

等广泛的社会生活内容,但由于《殓葬》对这些内容进行了大幅删除,并删除了诸如“天下耻辱、奸臣当权、朝堂诽谤……”等小说。颓废了,贪官污吏遍地都是。” “世界上到处都是人”等评论,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小说对政治黑暗、经济腐败、人心险恶、人世惨淡的揭露和批判。

吉尔吉斯斯坦

其次,《愿同穴一时丧礼盛 守孤灵半夜口脂香》也尝试尽可能删除小说中的性描写。

例如,第九章,《梦诉》,描述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之间的事情。小说原本有“交颈鸳鸯戏水”的长诗,后来删掉了文字,只说:“二人此刻在床上嬉戏,画家功力深厚。这些陈词滥调也很难描述,为什么书法家还要谈论它们呢?”

第十九章《西门庆书房赏雪 李瓶儿梦诉幽情》,删掉小说里和尚看到潘金莲的美色,发疯偷听猥亵声音的一段话。第二十回,《产子》,写西门庆、金莲云玉,只云:“纵欲淫乐,如妓女,弃恶语。”

第四十六回,《西门庆贪欲丧命 吴月娘丧偶生儿》,写西门庆、玉楼脱衣解带,只道:“做云做雨,乐无穷,不须说淫言。 ”

第六十回,《金瓶梅》,西门庆与潘金莲白天在葡萄架下偷情。性描写有千余字,南词已被大量删减。

第七十九回,《绣像金瓶梅传》,也将小说中有关西门庆与王六儿性交的大诗句剪掉了一半。

第85章,《绣像金瓶梅传》,写西门庆从和尚那里得到药物并在王六儿身上试验。南诗曰:“此书若今成唱本,一切淫词,皆难于纸笔述。既是唱词,听之不雅,不得已。”省略几句话。”

这一章还写了西门庆和平儿云雨,也是一语提到的:“二人得与云雨在一起。”此段,书法家不表云,撇开脏话不谈。来谈谈这个故事。”

可见,小编之所以删除小说中的性描写,是为了避免歌曲的负面接收效果。

话虽如此,他的删除工作并不彻底。请参阅第60 章《幽欢》 的说明:

(唱)西门见他好色,就脱了衣服睡了。与金莲两次谈恋爱。一个人的爱情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播出时他是那么幸福。雨云从不休息,来去频繁。阴精随时随拭子而出,沾湿席子。无限的美丽到达了雌性的房子,包括雌性的花蕊。男人性子急躁,心地善良。金莲星目闪烁,微微喘着气,发出一阵妖艳的叫声,发出淫荡的声音。凌晨三五百点,西门清吉就丢脸了。

虽然这个剧本是根据小说中的内容进行缩减和改写的,但它仍然是相当明确的。我想问,这样的写法怎么适合在书店当众唱歌呢?

讽刺的是,编辑还添加了一些小说中没有的性描写。

比如第《烧灵》章,西门庆和李瓶儿的做爱是这样的:

(唱)却听得见云雨声,微弱的呢喃声。两人一见钟情,结为情侣。这一刻,他们的关系非常和谐。你看他,蜜蜂和蝴蝶都贪香了,在洞里寻找桃花的香味。一对灯下,风很大,鬓发狂喜。 ……(唱)迎春脸红如鹿撞心。他气喘吁吁,流着口水,听着房间里的嘀咕声。

清代南戏名家肖像

在宣称性描述有害视听应删除的同时,又不忍心对其进行彻底净化,甚至加入舞台表演。这种态度和做法似乎透露了小编的用意:

性描写本来就是这本南词的一个重要看点和卖点。如果彻底净化的话,恐怕不太容易吸引观众。

第三,《偷娶》主要选取西门庆与潘金莲、李瓶儿、宋慧莲、王六儿等人的言情故事进行说唱。

据统计,《南辞》用三十一章的篇幅讲述了与潘金莲直接相关的故事。第三至五章描写潘金莲勾引武松的故事。

第6至13章是西门庆与潘金莲的恋情,第18至20章是西门庆偷娶潘金莲的故事,第23至28章是潘金莲争宠的故事,第60至61章是西门庆偷娶潘金莲的故事。金莲。第六十四章写潘金莲与西门庆的纵欲,

第七十至七十一章描写潘金莲嫉妒官弟,调戏陈敬济;第80至81章描写潘金莲的失意、争宠;第83章和第86章描述了潘金莲戏弄陈敬济的故事。九十九、一百章写潘金莲与陈敬济有染,被赶出家门,并被武松所杀。

明代南宋著名女演员雕像

南辞用二十三章叙述与李瓶儿直接相关的故事,其中第二十九章至第四十三章主要描写李瓶儿与西门庆的恋情,历经波折,最终与西门庆成婚;第五十九回写李瓶儿怀孕,第八十七、八十九至九十六回写李瓶儿患病、管歌儿被害、李瓶儿死亡。

《南词》共十一章,即第四十七章至第五十八章,主要描写西门庆与宋慧莲私通,陷害赖王,致宋慧莲自缢;

《南词》共九篇,即七十二至七十九、八十五篇,主要讲述西门庆与王六儿的恋情。 《南词》用十四章至十七章四章写西门庆娶孟玉楼的事。

《南词》用第四十四章至第四十五章两篇来写西门庆与吴月娘闹翻后的和解。

南慈总共用了近八十章的篇幅来写西门庆与潘金莲、李瓶儿等人的恋情。

这说明编者的兴趣在于“桑濮尚时尊席上羸枕之言”[21],将这首南诗变成了一部主要讲男女之间爱情故事的“淫小说”。男女。

谭瓷·《邀酒》 封面

(2) 次要细节的补充和修改

《架合》 小说的故事情节不仅有选择和删减,细节上也有很多增减。我们先来看看它新增的一些内容。

《南辞》第四回,《苟情》,在写潘金莲勾引武松时,加了这样一段话:

(唱)我心坚定,我心欢喜。我和叔叔有很多缘分。为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永远不要屈服于他。目前,他正在管理银河系,在阳台上开会,上战场。我想知道他会怎么样?与他在巫山阵中激战,看看谁弱谁强,谁讲和。如果武松满意了,他一定精神抖擞,努力工作。

这种奇幻的心理描述,更好地揭示了潘金莲的荡妇本性。 《南词》第九章,《试药》,增加了西门庆听说潘金莲的丈夫是武大郎时的反应:

(唱)西门假装发呆,把手从胸前移开。 (白小生)害怕!只是……只是……只是你尊贵的丈夫? (花旦白)就是这样。 (唱)可惜啊!花与月光,世间少之又少,犹如埋藏在地下的金子!

这个描述也可谓是形象生动。 《南辞》第九章第《架合》章,西门庆在急着给金莲脱衣服的时候,又加上了这样一个笑话:

你听过一个笑话吗?当一对新婚夫妇花了很长时间脱衣服、脱衣服时,新娘就开始哭泣。新郎官说,今晚别让你的幸福结束,别让你的幸福结束,放弃的时候你会哭。新娘咬牙说道,她的裙子几千年来一直都是打结的,但今晚却打结得很紧,怎么用力也解不开。

原因是新娘不耐烦。所以,西门庆谢晨光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裙带关系本来就是一个活结,把它解开很重要。他被绑得很紧,带头。不要解开诅咒。啊,是啊,怎么样?裙子上有两朵花,一阴一阳。西门庆急了。紫音带头,却不动。

这种随意穿插在故事情节中的笑话被称为“外花”,常见于弹词唱段中。目的是让弹词说唱变得更有趣。

明代弹词表演画

《南词十三回》《欢会》,写西门庆命何九埋葬武大郎尸体并火化,并附有如下歌词:

(唱)你看这婀娜多姿的金莲,风吹的一团香。难道昨晚我就等着迎韩寿,现在却要更新凤凰了?一时间春风未至,我以为他还在盼望着六郎。她衣着优雅尽孝,一头乌黑的长发显得懒得打扮。人情似累却又不累,心情清淡梦长。我想是他,我爱上了阳台上的巫峡梦。我的包里应该有余香。

这句歌词描述了何九看到金瓶梅的美丽后的联想。

何九是个男人写的,没有那么高雅的气质,所以用语气唱出那么优雅的词,颇不正统。事实上,这种唱词是当时弹词描写美女的常用套路。

例如嘉庆名旦曹春江所著的《卷一《绣像金瓶梅传》,这样描述唐伯虎遇到美女时的心理:

(白)啊,你看那边站着一个女人,有点漂亮。 (唱)我不知道是谁

家窈窕娘,好风吹过一团香。莫不是,昨宵待帐迎韩寿,今朝欲续凤求凰。一度春风情未足,倚门端的为刘郎。(白)不但一位如花似玉,后面还有一位女子。(唱)细睹情形真可异,青丝仿佛懒梳妆。人情似倦还非倦,意态轻含午梦长。想必她,久恋阳台巫峡梦,当有余香在锦囊…… 唐伯虎本是风流才子,《九美图》这样写其所见所想,可谓恰如其分;而《绣像金瓶梅传》的套用,则分明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明·《唐伯虎啼笑 九美图》 南词第七十回《荐韩》,写李桂姐趋炎附势,拜西门庆为干女儿,弹词增加这样一段唱词: (唱)伯爵听,笑欢然,怪不得为人要做官。不怕官,只怕管。做了官时人怕管。趋炎附势将干爹拜,所谓财势有人贪。 这固然是为了讽时骂世,却不符合应伯爵见风使舵的帮闲性格。 值得注意的是,《绣像金瓶梅传》的编者还对小说所写的相面、卜卦等迷信活动颇感兴趣,刻意保留了小说第十二回《刘理星魇胜求财》、第二十九回《吴神仙冰鉴定终身》、 第四十六回《妻妾戏笑卜龟儿》,甚至还有所增衍。如第六十二回《冰鉴》写吴神仙为西门庆相面,就增加了上百字的相面术语。 我观官人,乃是个木火莲胡之格局,头圆项平,定为享福之人。……鼻准丰隆,主中年之造化;眉目清秀,早年必有功名。……相法云:智慧生于皮毛,苦乐观于手足。 妙在那三峰堆起巽离坤,家中财宝满箱盈。细软丰润,必享福禄之人也。又好在指长掌方。相书云,指为龙,掌为虎。只可龙吞虎,不可虎吞龙。坤宫上人际纹路,名为异路功名纹,而平生主得妻财。 文中加着重号的词句即为编者增衍。为何要增衍这种文字?想来这大概是为了迎合彼时世俗大众迷信鬼神、嗜奇好怪的文化心理吧。 崇祯本《金瓶梅》插图 再看《绣像金瓶梅传》对小说所写某些细节的改动。第七回《说技》,写王婆对西门庆说偷情需要“潘、驴、邓、小、闲”五件俱全,这是按小说抄写的,但编写者有意将第二件改为“年少青春”,以免粗鄙不文,可是却与“驴”字所指不相符了。 第五回《挑帘》,删改小说从叙述者角度恣肆夸饰潘金莲妖媚风流的一大段散韵文字,改用第一人称,以西门庆的口吻来表现: (小生白)合呀,好美貌佳人也。(唱)我看这裙钗年纪轻,这般容貌世难寻。我裙钗见过多多少,从没有,这样多姣俊俏人。 你看他,青丝细发拖云鬓……果然生得多风韵,清河要算独推尊。我家中,虽有姣妻三四个,那里及得这钗裙。几能勾,与这美人同一宿,就是吃口清汤也称心。若得与他说句真心话,不枉今生一世人。 这样修改就比小说所写显得自然、真切、传神,一些语句如“几能勾,与这美人同一宿,就是吃口清汤也称心”,也显得俏皮、生动。 小说第三十六回写西门庆请了四个苏州戏子唱戏款待蔡状元,蔡问他们叫何名,内中一个说道:“小的妆生,叫苟子孝。那一个妆旦的,叫周顺。一个贴旦叫袁琰。那一个装小生的,叫胡慥。” 南词第七十七回则这样修改: (杂白)小的妆生的,叫何喜官。小的妆旦的,叫周寿官。小的是装贴旦的袁珍官。小的是装小生的,叫卫兰官。 为何这样修改?盖因清代唱戏者,其艺名即叫“××官”。 如《红楼梦》写贾府中十二个唱戏的,都叫“××官”,其中龄官是妆贴旦的,芳官是妆正旦的,藕官是妆小生的,蕊官是妆小旦的。 另外,蒋玉函是忠顺王府戏班的名角,擅唱小旦,艺名叫“琪官”。因此,南词的修改也是因时制宜。 崇祯本《金瓶梅》插图 小说第十八回写陈敬济“诗词歌赋,双陆象棋,拆牌道字,无所不通,无所不晓”,《绣像金瓶梅传》则说他“爱穿鸭绿炉银出,象棋双陆尽精明。琵琶笙筝般般会,箫管南词件件精。” 说陈敬济精通“南词”,这是编者的增改,因为会唱“南词”是清代江浙一带的时尚,这样改自然是为了应景。 《绣像金瓶梅传》还修改了一些人物的性格命运,如第一百回《杀嫂祭兄》这样写陈敬济之死: 那知他途路往来辛苦,未免受了些风霜,又为金莲被武松杀死,心中苦泣忧闷,不觉害起病来,不上数天,呜呼哀哉了。 小说写陈敬济是因为与春梅通奸,被周府管家张胜杀死的。 陈敬济之妻西门大姐,小说写她是被陈敬济打骂、羞辱,自缢身亡的;南词却改为“西门大姐闻得敬济死了,终朝哭泣成病,隔了半年也便身亡了”。 至于孙雪娥,小说写她先是被春梅买去作奴,朝打暮骂,后又被卖入娼门,受尽凌辱,自缢身亡;而南词却只说孙雪娥与来旺儿私奔,不知去向。 再如,小说写月娘之子孝哥受普净禅师点化出家,可是南词却写孝哥勤奋攻书,天性聪明,十五岁参加清河县试,考取案首。 这一类修改,无疑淡化了小说原有的惩戒世人之旨与因果轮回色彩,但也许倒更能迎合世俗大众的思想情感与接受心理。 (三)文体的转换、净化与语体的改造 小说《金瓶梅》虽然也穿插了不少诗词韵文,但仍以散文叙事为主。 南词《金瓶梅传》则有说有唱,唱白兼施,其文体特点大致以“唱”叙事、抒情,以“白”接笋、补充,脚色则分生、旦、净、副、丑等,表示个中人身份。 因此,将小说改编为南词,首先要做的是转换文体,以便于说唱。 从唱词与说白所占的比例来看,南词《金瓶梅传》中的韵文唱词不到9万字,约占总字数的36%,可见说白还是占了主要成分。说白基本上摘抄自小说,并且较少改动。略举一例,以见一斑。 小说《金瓶梅》第二回 南词《金瓶梅传》第四回 妇人骂道:“贼馄饨虫!有甚难见处?那厮羞了,没脸儿见你,走了出去。我猜他一定叫人来搬行李,不要在这里住。却不道你留他?” 武大道:“他搬了去,须乞别人笑话。”妇人骂道:“混沌魍魉,他来调戏我,到不乞别人笑话!你要便自和他过去,我却做不的这样人!你与了我一纸休书,你自留他便了。” (花旦白)他却情知有亏,难见你面,还要叫他则甚?我猜他一定叫人搬行李,你却不要留他。(丑白)胡说,他搬了去,却不被人笑话!(花旦白)呀啐!他来调戏我,到不乞别人笑话!你要便自和他过去,我却做不的这样人。你与了我一纸休书,你是留他便了。 两相比较,南词的语句要明白如话一些,但人物语言的个性化色彩却有所逊减。 至于南词中的唱词,也多半是根据小说中的散文叙述进行摘录、改编的。请看下一例: 小说《金瓶梅》第九回 南词《金瓶梅传》第二十回 吴月娘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风流,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一回,口中不言,心内想道:“小厮每来家,只说武大怎样一个老婆,不曾看见,不想果然生的标致,怪不的俺那强人爱他。” (唱)月娘仔细看红妆,好个风流月貌娘。态度宛如西子样,又如飞燕一般腔。玳安每每回家说,果然标致美非常。怪不得,我那人如此心中爱,看他形景性非良。 《金瓶梅》在叙事过程中穿插了大量的词曲韵文,《绣像金瓶梅传》在改编时只保留了部分便于说唱、抒情的曲子,如第十八回《盼情》,写潘金莲久盼西门不至,相思难捱,于是取琵琶弹唱《山坡羊》《绵搭絮》,这两首曲子即抄自小说; 第八十回《雪夜》,也是写潘金莲情感失意,弹琵琶唱了一套《二犯江儿水》,这套曲子也抄自小说。 弹词《金瓶梅传》封面 南词本来擅长委婉细腻地抒情,所以小说中大凡由人物所唱的一些抒情曲子,如《山坡羊》《西江月》《朝天子》《驻云飞》《步步娇》等, 《绣像金瓶梅传》往往有选择地吸收。至于小说中那些描绘园林、寺庙、节日、气候、宴饮等的诗赋,则多被南词舍弃。 《金瓶梅》文体驳杂,书中杂糅了笑话、宝卷、话本、戏文、俗曲、酒令等各种文体,另外还杂有不少奏疏、诉状、判词、邸报、书信、祭文等。 《绣像金瓶梅传》在改编小说时多数予以删除。如小说中写应伯爵等人在寻欢作乐时所讲的十几个笑话,全被南词编者删除了。 又如小说写薛姑子在西门府中演说的《五祖黄梅宝卷》《黄氏女卷》《红罗宝卷》《陀罗经》等,也悉数被删。 还有小说中写戏子、歌妓等在西门家宴上唱的《西厢记》《香囊记》《玉环记》《宝剑记》等戏文片段,也大多数被删。 此外,小说第二十一、三十五、五十四、六十、六十七回中写到的酒令,也都被舍弃了。 至于小说第三十九回吴道士为官哥念的经疏、四十八回黄通判写给曾御史的书信、曾御史参劾西门庆的奏章、蔡京所上的奏疏,第六十五至六十六回吴道士、黄真人先后为李瓶儿做法事念诵的祭文, 第七十回写的升官邸报,第八十回应伯爵等人为西门庆写的祭文,这些五花八门的文体,也均被南词编写者剔除不用。 编写者通过对小说中这些驳杂文体的净化处理,遂使《绣像金瓶梅传》变成了文体比较纯粹的说唱文本。 在转化、净化文体的同时,南词编写者还将小说中的一些抽象、典雅、晦涩的书面语改成了浅显通俗的口头语,甚至有意穿插了一些吴语说白,如第十回《露奸》就这样写郓哥向人打听西门庆的下落: (小丑白)哙,伯伯。(副白)做啥?(丑白)俉阿曾见西门大官人?(副白)俉俚故双脚野叫勿淂大几化。我里新妇故双脚未比俉还要大拉。(丑白)伯伯,俉听差哉。 (副白)大未大,臭是勿臭个。(丑白)伯伯耳朵有点聋个。(副白)穷是祖浪传下来个阿,关㕶啥事。(丑白)阿呸,老鸟居拜聋耳朵个。有一等多口人说:“郓哥你要寻西门大官人,我叫一个去处。”(丑白)多谢老叔,教我啥场化去寻?…… 这也是弹词编创的通例,即对于身份卑微、职业低贱的次要角色,如丑、副等,其说白往往用苏州方言,这样也可起到戏谑媚俗的效果。 另外,鉴于南北地域文化的差异,编写者还将小说中所写流行于北方的一些俚语、方言、歇后语等,或删或改,使其通俗易懂。 如小说第二回,西门庆道:“莫不是花胳膊刘小二的婆儿?”王婆大笑道:“不是,若是他时,又是一对儿。”这“花胳膊”一词,就令人费解。南词编者于是将“花胳膊”换成了“卖包子”。 小说第十三回写西门庆私通李瓶儿,潘金莲发现后骂道:“好负心的贼……你原来干的那茧儿,我已是晓得不耐烦了!”“那茧儿”也不通俗,南词编写者便改为“你原来干的那事”。 小说中有很多歇后语,诸如:马回子拜节──来到的就是;踩小板凳儿糊险神道──还差着一帽头子哩;不枉的养儿──不在屙金溺银,只要见景生情;机儿不快梭儿快,打着羊驹驴战,等等,这些歇后语也会让南方人感到莫名其妙,因而南词编写者也予以删除。 有时,为了摹传人物的声情口吻,南词编写者还会在小说所写的基础上增添一些语气词、感叹词,如啊呀呀、哈哈哈、呀啐、阿呸之类的感叹词。 如第二十七回,写潘金莲私通琴童,遭到西门庆鞭笞,哭叫道:“阿呀,郎阿!可不冤屈杀了我也。”这类感叹词,还明显带有吴语色彩,比较生动传神。 南词《绣像金瓶梅传》对小说的改编情况大致如上所述。那么,其改编呈现了哪些特点呢? 首先,它基本上是按小说提供的人物故事进行改编的,但又不拘泥于小说的主旨、内容,而是注重发挥弹词长于言情的优势,聚焦于男女风月故事进行删改、摘抄、缀合; 即使在细节上有所增饰、改动,也是为了迎合受众口味,汲取书场弹词的艺术经验(如“外插花”和一些套语的使用),强化其趣味性和吸引力,或增加迷信、科考等内容,以顺应受众的文化心理。 其次,在拟仿弹词体式改编小说的过程中,它不仅对小说所叙进行“唱词”与“说白”的分流,而且对小说中原有的各种驳杂文体予以净化,使其转化为较纯粹的弹词说唱文体; 而在语体上则自觉考虑受众的地域性,对小说原著中不宜理解的方言俚语等进行删改,使之通俗化。 南词《绣像金瓶梅传》所呈现的这些编创特点,实际上也是清代中后期“拟弹词”创作的共有特点,因此对之加以分析和总结,实有助于我们对这类“拟弹词”的编创特点有更为具体、清晰的认知。 三、南词《绣像金瓶梅传》的存在价值 虽然从文学的角度看,《绣像金瓶梅传》的思想性与艺术性不高,如它对故事情节的裁剪取舍,明显缺乏整体规划,前详后略,头重脚轻,未免草率失当; 它所反映的社会生活面也远不及小说深广,也多半丧失小说“描写世情,尽其情伪”,“著此一家,即骂尽诸色”[22]的现实批判意义,基本上变成了专讲市井风月的通俗唱本,但这并不意味着它的存在没有多少价值。 鲁 迅 著 《中国小说史略》 首先,《绣像金瓶梅传》包括其每回中所附的弹词开篇“唐诗唱句”,对于我们了解清代中后期弹词编创的艺术风貌与市井大众的消费趣尚等,无疑有一定的认识价值。 前文已指出,《绣像金瓶梅传》对小说反映的社会黑暗、世态炎凉等不感兴趣,而专注于说唱市井男女的风月故事。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实际上,这除了个人审美偏好的影响外,应该与清中后期江浙一带的社会审美趣尚与弹词的创作风气密切相关,所谓“世道既变,文亦因之”[23]。 根据有关文献记载,彼时弹词说唱就多偏重于男女风情故事。如康熙五十九年所刊弹词《刘成美传》卷首序云: “坊间唱本虽多,非淫词,即幻语,非诡诬,即故套,使唱者无味,听者可厌。”[24]乾隆二十四年刊弹词《玉鸳鸯全传》卷首序云:“若弹词唱本,亦犹是言情也,但供流俗人之耳目,不顾伦纪,适启人之荡心,深为可鄙。”[25]

乾隆间沈德潜纂修《长洲县志》,还专门指出: “吴中坊贾,编纂小说传奇,绣像镂版,宣淫诲诈,败坏人心;遂有射利之徒,诵习演唱,街坊场集,引诱愚众,听观如堵,长淫邪之念,滋奸伪之风,风俗陵替,并宜救正。”[26] 其所谓“小说传奇”,既然可以“诵习演唱”,自当包括弹词唱本。 清·俞蛟著《梦厂杂著》 乾嘉时,俞蛟作《梦厂杂著》,在卷三《乡曲枝辞卷上》中也明确指出:“南词者,盛于江浙,所谈皆男女相悦,其词鄙俚不文,妇女及屠沽者流聆之,恒终日不倦,稍有知识者,多掩耳而走。”[27] 道光时弹词《绣像九美图全传》卷首序云:“近时传奇小说,几至汗牛充栋,尝览其书,不过才子佳人私奔密约,号为风流绮丽而已。”[28] 道光时弹词《拱璧缘》卷首序亦云:“近日文词小说,类皆偷情递简,男女慕悦之词,雷同遍海内矣。求其文不俚俗,意不轻佻者无有。”[29] 这些文献记载表明,清中后期说唱男女风情故事已成为弹词的主旋律,而将此类弹词唱本刊行于世也是蔚然成风。 清后期弹词《采金桃》卷首序还概括指出:“尝观弹词唱本……乃篇中必有月下幽期,花间密约,何也?盖非此不足以悦目动人,非此不足以求售取利。”[30] 小说《金瓶梅》正是在这种时代审美风气中被惯于投机的书坊主相中,编刊为弹词的。 改编者之所以着眼于市井男女的风月故事,也正是为了迎合时尚,“以求售取利”。而它每回开篇的“唐诗唱句”,如《窥浴》《送春宫》《思春》《戏姣》《窃鞋》《偷欢》等,也多取自当时流行的小本淫词唱片。 清 · 《得一录》 清人余治在《得一录》卷十一之一《劝收毁小本淫词唱片启》中曾指出: “近时又有一种山歌小唱摊簧时调,多系男女苟合之事。有识者不值一笑,而辗转刊板,各处风行,价值无多,货卖最易,几于家有是书。少年子弟,略识数字,即能唱说。乡间男女杂处,狂荡之徒,即藉此为勾引之具,甚至闺门秀媛,亦乐闻之,廉耻尽丧,而其害乃不可问矣。”[31] 他所说的主要是嘉、道时的事,他列举的小本淫词唱片名目中有《男女哭沉香》《情女哭沉香》等;同治时丁日昌查禁的小本淫词唱片中则有《卖油郎》《花魁雪塘》等,这些被官方禁毁的小本淫词唱片,就见之于《绣像金瓶梅传》中的“唐诗唱句”。 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清中后期的弹词编作、刊售风气。《绣像金瓶梅传》的编刊,既受了这种时代风气的左右,又反过来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其次,南词《绣像金瓶梅传》的存在,使我们认识到清中叶还有一种由书坊主导、编刊的“拟弹词”。 这种“拟弹词”是“书斋东西”,是书坊刊售以供人购阅的案头读物,既不同于弹词艺人使用的脚本,也不是弹词艺人书场说唱成果的记录、整理本,当然也不同于文人独创的叙事体弹词作品。 《姑苏竹枝词》 这类“拟弹词”唱本之所以会大量涌现,应该是受“书场弹词”影响所致。大约自康乾以来,书场弹词即已风靡于江浙一带。 如康熙六十一年,章法在《苏州竹枝词》中就吟咏道:“不拘寺观与茶坊,四蹴三从逐队忙。弹动丝弦拍动木,刹时跻满说书场。”[32] 乾隆时李仲麟所撰《增订愿体集》卷一《闺门》亦云: “独有沿街敲鼓唱说书词之人,编成七字韵,妇女最喜听之。以其鄙俚易解,又且费钱无多,大家小户,往往唤来唱说,杂坐群听。”[33] 道光元年,僻耽山人在《苏州新乐府》中也写道:“举业无心贸迁懒,赶到书场怕已晚。经旬风雨未曾辍,要听书中紧关节。”[34] 道光时人袁学澜在《续姑苏竹枝词》中也感叹:“蠡窗天幔好茶场,赢得游人逐队忙。弹唱稗官明月夜,娇娥杂坐说书场。”[35] 既然书场弹词业已变成彼时市井大众娱乐消费的热点,那么编刊弹词唱本以满足人们在书场之外自由阅读弹词的需要,也就成为书坊牟利的重头戏之一。 《绣像金瓶梅传》之类的“拟弹词”,正是由书坊主与下层文人联手,模仿书场代言体弹词的体式,改编彼时比较流行的小说、戏曲等作品而形成的弹词唱本。 这类弹词虽不能直接充当艺人说唱的脚本,但是也不排除会被艺人拿来做二度的艺术加工,用为书场说唱的参考本,这样它对于彼时弹词的说唱表演也能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 绘画·听说书 再次,《绣像金瓶梅传》所附的“唐诗唱句”,对于今人研究弹词开篇也有一定的文献参考价值。如《占魁》《花魁雪塘》,是据话本小说《卖油郎独占花魁》改编的弹词开篇,曾以小本唱册流行于世,后来由于被官方禁毁或其他不测之因而逐渐失传了。 幸好《绣像金瓶梅传》第二十一回至第三十二回的“唐诗唱句”,用的是《占魁》《雪塘》,才使得它们重现于世。 又如《绣像金瓶梅传》第七十六回至第一百回的“唐诗唱句”《断桥》,一连用了二十四回连续说唱白娘子与许仙的悲欢离合故事,这应该是取自当时流行的某个弹词唱本。 不过,以今存弹词《白蛇传》或《义妖传》所写“断桥”部分与之对看,却又发现它们的说白、唱词各异其趣,因此《绣像金瓶梅传》中的开篇《断桥》,也就保留了当时某一弹词版本《白蛇传》的部分内容信息,这对于研究清代弹词《白蛇传》的编创、演出与传播情况等,自然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另外,《绣像金瓶梅传》中的某些“唐诗唱句”,还有助于我们重新认识、评价清后期著名艺人马如飞编写的弹词开篇。 马如飞生平编创弹词开篇数以百计,其中部分作品曾汇集成《马如飞开篇》二卷,刊刻于光绪十二年。 弹词《白蛇传》文本 笔者无意中发现《马如飞开篇》中的《疏情》《送春宫》等,与《绣像金瓶梅传》第四十至四十一回的《醋闺》,第七十二至七十三回的《送春宫》等,几乎完全一致。请看《送春宫》所写: 《绣像金瓶梅传》中的《送春宫》 《马如飞开篇》中的《送春宫》 碧桃开放树头红,才子含欢到绣阁中。只见多姣呆独坐,因何杏脸起愁容?蒙不弃,好事从,小生时刻记心胸。钱财却是人人爱,单有娘行量度洪。不要我金银珠宝物,小生难以手儿空。有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在,礼物虽微情义浓。一幅小手卷,笔法大名功,有心特地送姣容。(第七十二回)佳人接过展开看,不觉香腮左右红。我只道什么名家诗句好,还不知山水伶珑竹与松,还不知巧笔描成花鸟物,原来入出趣春宫。我若不收君必怪,权为留在我房中。你的姊姊吉期今已快,奴家无物送姣容。就将此物把天箱送,你道此话如何通不通?礼物轻而情意浓。呀,为甚郎君脸也红。(第七十三回) 碧桃开放树头红,才子合欢到绣阁中。只见多姣来独坐,因何杏脸起愁容?蒙不弃,好事从,小生时刻记心胸。想钱财却是人爱物,唯有娘行量度洪。不要我金银珠宝财和物,小生焉能手儿空?有一不值钱的微物在,有心特地送娇容。喏!一幅小手卷,笔法大名工,礼物虽微情义浓。佳人接过来,开看不觉香腮左右红。我只道什么名家诗与画,又只道伶珑山水竹与松,又难道巧笔描成花和鸟,却原来是出趣春宫。我若不收君必怪,权且留在我房中。你的姐姐吉期今已到,奴家无物送姣容。借花献佛权将此景送,你道此话通不通?这叫做情意轻而礼数重。 马如飞对道光时就已流行的《送春宫》,只是做了一点字句上的润色与加工而已。 这说明《马如飞开篇》中的作品,也并非都出自于他的独创,至少有一部分是他根据社会上早已流行的弹词开篇进行加工、润色的。这也可能正是马如飞的弹词开篇多半脍炙人口,颇受世人称道的原因之一。 最后,《绣像金瓶梅传》的存在,也有助于我们重新思考《金瓶梅》的成书与传播问题。 关于《金瓶梅》的成书,有一种观点认为《金瓶梅》是根据民间词话改编而成的。 笔者曾表示怀疑,因为像《金瓶梅》这种主要描摹琐碎的家庭生活,反映复杂的人情世态,结构线索又不单纯、明朗,更重要的是没有多少故事情节和悬念可言的作品,在其成书之前,究竟能否在书场上没完没了地讲唱下去? 明中叶前的长篇说唱词话,如《大唐秦王词话》等,都以故事情节的跌宕起伏和矛盾斗争的激烈紧张见长,这与《金瓶梅词话》大不相同。 不过,现在由于南词《绣像金瓶梅传》的发现,让我们明白“金瓶梅”的故事内容是可以形之于长篇说唱的,因此也就不能排除“兰陵笑笑生”是在民间词话的基础上编创出《金瓶梅词话》的可能性。 进一步调查现有文献,我们又发现,《金瓶梅》在康熙年间曾被改编为评话,搬上书场。 如康熙时费轩的《扬州梦香词》就说:“扬州好,评话晚开场,略说从前增感慨,未知去后费思量,野史记兴亡。”他还解释道: “评话每于午后登场,设高座,列茶具,先打引子,说杂家小说一段,开场者为之敛钱。然后敷说如《列国志》、《封神榜》、《东西汉》、《南北宋》、《五代》、《说唐》、《西游记》、《金瓶梅》种种,各有专家,名曰正书。煞尾每云:‘未知去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36] 至于乾隆年间,则已出现弹词《金瓶梅传》,阿英曾在苏州发现一册唱本《富贵图》,“用弹词体演出,残存一册乾隆巾箱本,题《东调古本金瓶梅》”,他推测全书至少有十集四十册。 另外,他还发现另一乾隆本《金瓶梅传弹词》,见前文所述。道光时则又出现了《绣像金瓶梅传》。 道光十八年,江苏按察使裕谦还发布告示,对苏州坊肆翻刻市卖的各种淫书进行销毁,其中《金瓶梅》《唱金瓶梅》便赫然在列[37],这说明《唱金瓶梅》在当时已很流行了。 清代后期,还出现了根据《金瓶梅》改编的子弟书与俗曲等。 总之,《金瓶梅》与民间说唱文学的关系甚为密切,其成书有可能脱胎于说唱词话,至少也曾从说唱词话中汲取过养分;而它问世后,又被评话、弹词、子弟书等改编、传播,既促进了说唱文学的发展,又扩大了《金瓶梅》在民间的影响,致使它不断焕发出新的艺术生命力。 注 释: [1]参阅盛志梅《清代弹词研究》第二章《清代弹词的高峰期(嘉庆、道光时期)》,齐鲁书社2008年版,第74-111页。 [2]收入黄霖、王国安编译《日本研究〈金瓶梅〉论文集》,齐鲁书社1989年版。 [3]陈维昭《南词〈绣像金瓶梅传〉考论》,《戏剧艺术》2011年第6期。 [4]胡衍南《“后”世情小说?——析南词<绣像金瓶梅传>对原著小说的接受》,《中国语言文学研究》2015年春之卷(总第17卷)。 [5]《麒麟豹》序署“道光壬午春杏月,鸳湖逸史书于红雨山庄之玩月楼,废闲主人识”。 [6]王秋桂编《李家瑞先生通俗文学论文集》,台湾学生书局1982年版,第97页。 [7]阿英《小说三谈》,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22-23页。 [8]阿英《小说三谈》,第103-113页。 [9]王秋桂编《李家瑞先生通俗文学论文集》,第79-80页。 [10]陈汝衡《说书史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92页。 [11]转引自谢国桢《明清笔记谈丛》,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年版,第98页。 [12]谭正璧、谭寻辑《评弹通考》卷四《弹词·<满江红>》,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335页。 [13]王秋桂编《李家瑞先生通俗文学论文集》,第75页。 [14]胡士莹《弹词散论》,《宛春杂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65页。 [15]陈汝衡《弹词溯源和它的艺术形式》,《陈汝衡曲艺文选》,中国曲艺出版社1985年版,第523页。 [16]盛志梅《试论清代弹词的文体分化过程及其特点》,《上海大学学报》2012年第4期。 [17]陈维昭《南词〈绣像金瓶梅传〉考论》,《戏剧艺术》2011年第6期。 [18]胡士莹《弹词散论》,《宛春杂著》第169页。 [19]陈汝衡《说书史话》,第192-193页。 [20]谢肇淛《金瓶梅跋》,朱一玄编《金瓶梅资料汇编》,南开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79页。 [21]谢肇淛《金瓶梅跋》,朱一玄编《金瓶梅资料汇编》,第179页。 [22]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126页。 [23]袁宏道《与江进之书》,《袁十郎全集・尺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515页。 [24]谭正璧、谭寻辑《评弹通考》卷三,第239页。 [25]谭正璧、谭寻辑《评弹通考》卷三,第198页。 [26]王利器编《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246页。 [27]俞蛟《梦厂杂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52页。 [28]谭正璧、谭寻辑《评弹通考》卷三,第129页。 [29]谭正璧、谭寻辑《评弹通考》卷三,第297页。 [30]谭正璧、谭寻辑《评弹通考》卷三,第318页。 [31]余治《得一录》,同治八年苏城得见斋刊本,第779页。 [32]周良《苏州评弹旧闻钞》(增补本),古吴轩出版社2006年版,第76页。 [33]王利器编《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第179页。 [34]周良《苏州评弹旧闻钞》(增补本),第87页。 [35]周良《苏州评弹旧闻钞》(增补本),第90页。 [36]《中国曲艺志·曲种·扬州评话》(江苏卷),北京:中国ISBN中心1996年版,第81页。 [37]王利器:《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剧资料》,第27页。

用户评论

雨后彩虹

我一直很喜欢清朝的文学形式,这次看到这个标题真得很兴奋!“拟弹词”听起来就很有意思,好像把其他的文体结合到了弹词里一样,挺新奇的。希望能详细了解一下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融合方式。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拥菢过后只剰凄凉

我个人对弹词不太熟悉,主要是它跟我的生活经历比较少相关吧。这篇博文会不会简单介绍一下弹词的历史背景以及它的发展脉络?比如早期弹词和拟弹词有哪些明显的区别呢?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致命伤

这个标题让我很有好奇心!我一直认为清代文学很丰富多彩,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种特别类型的弹词编创形式。期待作者能详细讲讲“拟弹词”的创作特点以及代表作品!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墨染殇雪

我觉得这篇文章真是太棒了!终于有人深入探讨这种比较冷门的话题。我一直觉得清代文学的研究很有深度,而“拟弹词”作为其中一个细分类别,肯定有很多值得探究的地方!希望作者能够持续创作这样的文章带给我更多的启发。

    有9位网友表示赞同!

冷风谷离殇

我更倾向于传统纯粹的弹词风格,这种“拟弹词”听起来就有点违规。我还是喜欢原汁原味的艺术形式,毕竟那些经典作品才是时间的至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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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未必来

话说回来,“拟弹词”这种新编创方式确实有些冒险。能否保证它的艺术性呢?会不会显得不够纯粹呢?还是说它更像是为了迎合市场潮流的一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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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道别

学习了一点新的知识! 真没想到清代的弹词还有这种“拟弹词”的形式,感觉很新颖也很值得关注,希望作者能提供一些具体的案例分析才能更好地了解它的特点和价值。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抚涟i

这个标题听起来很有趣,让我对 “拟弹词”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我一直觉得清代文学充满了魅力,尤其在探究不同文体融合时更能展现其强大的创新精神!期待这篇博文的详细讲解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优雅的叶子

我觉得这种“拟弹词”的编创方式确实很具有创意,它把不同的文体元素结合在一起,为弹词注入了新的活力。这也体现了艺术的不断发展和进步,总是在探索新的可能性。 值得我们去学习!

    有5位网友表示赞同!

摩天轮的依恋

我还想了解更多关于“拟弹词”的具体表现形式,比如其语言风格、结构特点以及常见题材等等。希望能通过这篇博文更深入地了解这种特别的弹词类型!

    有8位网友表示赞同!

尘埃落定

作为一名对清代文学有兴趣的研究者,我一直关注到“拟弹词”这一类型的编创形式,它展现了弹词的创新活力。希望作者能提供一些更深入的分析,例如这种类型的创作对古典文学与现代文化的融合有哪些影响?

    有15位网友表示赞同!

病房

感觉这个标题很新颖!我一直认为清代文学的表现形式很丰富,没想到还有“拟弹词”这一类独特的编创方式,这真让我有些意外。希望作者能详细讲解一下它的具体风格和创作特征!

    有19位网友表示赞同!

風景綫つ

我对弹词本身就很有兴趣,更期待看到“拟弹词”这种创新类型的解读!如果 能了解它和传统弹词的不同之处,以及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如何运用技巧,那就更加精彩了!

    有9位网友表示赞同!

我家的爱豆是怪比i

我个人觉得这种“拟弹词”的编创方式很有意思,但也有些担心它会不会降低弹词的艺术性。希望作者能分析一下这种类型的作品能够传达什么价值,是否能够成为当代文学的一股新风?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北染陌人

其实我很喜欢传统的弹词风格,比较纯朴质朴。 "拟弹词" 听起来就像加入了其他元素,感觉会不会有些杂乱无章呢?希望作者能详细解释一下它的创作目的和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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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

对清代文学一直很感兴趣,特别是这种“拟弹词”的编创方式,让我看到了不同年代的弹词发展变化。期待作者能结合具体作品进行分析,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这其中蕴含的文化内涵!

    有17位网友表示赞同!

单身i

标题很吸引人!我一直认为清代文学非常精彩,而 “拟弹词” 作为一种新的形式,我相信它一定也别具特色。希望文章能够详细介绍它的创作背景、特征以及代表作品,让我更了解这种特别的弹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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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腔

很佩服这种大胆尝试的编创方式! "拟弹词"将不同的文体元素融合在一起,为传统的弹词注入了新的活力。 也让人期待看到它未来的发展和趋势!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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